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,立刻扑了过去,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玉腿,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。
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,轻轻的说道:「炎儿,你且躺下,待为娘替你排毒……」
不等唐月芙说完,聂炎忽然一伸手,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,灵活的小手从亵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,中指一屈,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,指肚顺势滑进温热的腔道,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。
「啊……炎儿……你……」唐月芙闷哼一声,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及防,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,大量的汁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,唐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,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,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,雪臀微摆,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。
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,小指轻轻一划,指风过处,唐月芙的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,一前一後的挂在腰间。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体,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。
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,用力一拉,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,摔倒在地上。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,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,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露了出来,他压在母亲身上,涨得紫亮的龟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,努力的要向里面钻去。
「不……不不……炎儿,我是你阿娘啊……你不能……不能这样……」唐月芙一边惊叫着,一边扭动着胴体躲避儿子的侵犯,胯间的毛发刷过龟头上的嫩肉,却让聂炎更是慾火中烧,不能自己。
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,庞然大力之下,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,敏感的乳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,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,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。
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,他将手指略微分开,让硬挺的乳珠冒出头来,然後用力向里一夹。
「啊……好痛……住手啊……」唐月芙惨呼一声,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,她浑身肌肉痉挛,雪臀轻摆,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的阴茎,聂炎微一沉腰,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,终於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。
唐月芙感到儿子的肉棒已经插进自己的蜜穴当中,顿时唬得魂飞魄散,顾不得体内流淌的快美,大声的叫道:「炎儿……快退出去……这可是乱伦啊……你……你不能这样啊……」
聂炎只觉得母亲蜜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龟头,全身舒泰,毛孔齐开,怎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,他低哼一声,胯部向里一送,整条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,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。
「嗯……好……啊……不……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肉棒完全灌入,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,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,贪婪的吮吸着粗长的茎身。慾望的火种彻底释放,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。
聂炎慢抽猛送,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,砸下一波波的花蜜。两人的耻骨相碰,发出「噗噗」的闷响。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,扭腰甩臀,迎合着儿子的动作,蜜穴中汁液横流,让聂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。
「哦……娘亲……你那里好棒……真是舒服啊……」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芙愈加羞愧难当,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,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。虽然脑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乱伦,可身体却忠实的回应着儿子的次次重击,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,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,微微抬起雪臀,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。
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,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,并且逐渐扩大,终於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,将浑圆的龟头纳入其中,子宫口钳着伞柄,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,扭转挤压。
「啊……娘亲……我好快活啊……」聂炎高声的叫着,大肉棒微微跳动,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「啊……不……快拔出来……不要射在里面啊……」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况,最後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肉棒,虽然没有什麽实际的意义,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,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後一道屏障吧。
聂炎此时弓已上弦,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,不让肉棒从蜜穴中脱落,一边加紧插弄,想要把体内的「九阳邪精」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宫。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,口中狂叫道:「住手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能这样子啊……」
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,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,玉手疾拍,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,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。「波」的一声轻响,龟头从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来,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,一道道黑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,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,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。
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,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,於是悄悄摸了过来,终於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。
「娘亲,你怎麽样了?」聂婉蓉扶起母亲,焦急的问道。
「哦……我……我没什麽……」唐月芙羞红着脸,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,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,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:「蓉儿……我刚才……唉…」
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:「娘亲,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,先别说这些了,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,再作打算吧!」
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,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,三人一同回到家中。
「蓉儿,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?怎麽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?」唐月芙紧皱着眉头问道。
「不用呀,虽然刚才情势紧急,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。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实力,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麽久啊?」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。
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乾净,套上一身乾净的衣服,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。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,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,各催真气,查探他体内的情形。
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「膻中穴」处会合,然後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。
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,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风,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。
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,异变突生。原本杂乱不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,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,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,速度奇快,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。
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,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,刚要撒手,却发觉竟然被死死的黏住,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,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。
刚开始的时候,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,因此倒也不太在意,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,她顿时慌了手脚,连忙叫道:「蓉儿,不能让炎儿这麽吸下去,我数三声,咱们一起发功,一……二……三!」
话音刚落,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,猛的向里一送,只听得「蓬蓬」两声闷响,终於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。随着这股冲击,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,复又落下,依旧昏迷不醒。
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,暗叫侥幸,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,那麽到头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,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,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,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,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忧,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,也只好先行罢手,从长计议了。
想到这里,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:「蓉儿,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,你先回房歇息去吧,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……」
聂婉蓉遵了声「是」,这才起身离去。
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,他一睁开眼睛,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虑的面容,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:「娘亲,您怎麽会在这里呢?」
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,张了张嘴,却不知说些什麽才好,显然聂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,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,亲吻着他的额头,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。
「娘亲,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?你为什麽要哭呢?」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上,他更加疑惑的问道。
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,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:「炎儿,你前几天毒性发作,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,你这一睡就是三天,可把为娘吓坏了啊,现在好了,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……」
「原来是这样,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,真是对不起啊……」
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,聂婉蓉在一旁说道:「娘亲,我先陪着炎弟,您快些去休息吧,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,一定很累了吧……」
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,於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,走出儿子的房间。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,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洗浴一番。
等她洗完换上乾净的衣服,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。想着适才洗涤时,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,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「九阳邪精」灌入其内的惊险,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,收拾心情,向家中走去。
忽然,前方传来一声巨响,唐月芙吃了一惊,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,可由於功力大亏,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,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拳的聂婉蓉,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後的地上,不知死活。
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於下风,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,却被另一只凶猿偷袭得手,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,顿时口喷鲜血,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,正撞在一株巨木上,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,她挣扎了几下,却再也爬不起来。
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,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,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:「蓉儿,你怎麽样?」
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,见到母亲已经赶到,虚弱的说道:「娘亲,它们……
它们要杀炎弟……我……」正说着,忽然「哇」的又喷出一口鲜血,脑袋一歪,晕倒在母亲怀中。
唐月芙放下女儿,跳到两只凶猿面前,怒喝道:「你们要做什麽?」
两只凶猿人立而起,巨掌拍打着胸膛,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,四只喷火的兽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後的聂炎。
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,可能已从小猴的屍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,此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,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,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:「是我指示他这麽做的,你们有什麽不满,尽管冲我来吧。」
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,同时低吼一声,扑向唐月芙。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,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,闭目等死,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杀了自己之後,能够放过婉蓉姐弟,为多灾多难的「蜀山剑派」保留最後一丝血脉。
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,竟然也改了主意。由母凶猿从身後钳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,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。
「住手……你们想怎麽样……」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,晶莹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,唐月芙惊怒交加,用力扭动着身子,却怎麽也挣脱不开母凶猿的巨爪,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,甚是养眼。
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,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,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,然後它吐出鲜红的舌头,「吧嗒吧嗒」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,粗糙的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,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,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。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滚开啊……」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,一面暗恨自己淫荡,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,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!
朱颜血之芙蓉第七幕圣母沉沦
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时,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,稀疏有致的阴毛和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,看得凶猿兽慾大发,一根梅花桩般粗细的兽根自下翘起,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。
「畜生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」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蜜穴口上,妄图破门而入,她疯狂的摆动身躯,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,根本无法逃脱。
龟头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穴,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,身子彷佛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,不由得痛哼一声,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。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,怒吼声中,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。
「我……我要裂开了……给我放手啊……」
剧烈的疼痛,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,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,唐月芙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,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,暗红的血液沿着兽根流了出来。
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,凶猿跟着猛的一顶,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进去。
「痛……好痛啊……疼死我了……啊……」唐月芙哀嚎一声,伴随着疼彻心肺的巨痛,她清清楚楚的听到「卡吧」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,这对於已有两个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,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。
凶猿的龟头越陷越深,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,直接撞击着子宫壁上的嫩肉。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,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,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,将大片的地面打湿。
凶猿见血愈狂,前後摆动身子,大力挺动着兽根,每一次挺撞,都像是一根大木桩直顶入子宫,每一次回拉,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,牝户中渗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,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,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,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,随着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,终於刺破娇嫩的肌肤,渗出颗颗血珠,顺着浑圆的肉臀流到股间,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。
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,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,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,可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,只能低弱的呻吟着,承受着凶猿的蹂躏。
忽然,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,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,扭头看时,却发觉身後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。她痛苦的闭上眼睛,持续的哭叫着:「不……不要啊……」
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的神情,转动手指,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。唐月芙的前後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,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,却怎麽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。
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,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,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後,原来聂炎已经苏醒,见到母亲被凶猿奸淫,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,由於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,竟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。
唐月芙惊喜之下,连忙叫道:「炎儿……救我……救我啊……」
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,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,挺着胯下的肉棒,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。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,却也不再上前,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炎儿……不要啊……」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肉棒插入体内,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,聂炎一边用力抽动肉棒,一边固执的说道:「娘亲陪它们玩,为什麽不让炎儿玩呢!」
「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啊……」被儿子误解为淫贱的女人,唐月芙羞愤得几乎想要当场自尽,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,口中大声的申辩着。
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,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。两条肉棒你进我退,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後小穴,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,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。
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肉棒,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,这也让年幼的聂炎无法持久,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,聂炎将大量的「九阳邪精」射入母亲体内,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减,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,他自己却彷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,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,没了动静。
「九阳邪精」的淫毒逐渐发作,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慾火,强烈的情慾让她无法正常思维,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,蜜穴中浪水大流,冲淡了血液,阴道变得无比湿滑,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。
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,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,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凶猿的肩头,雪臀轻摇,迎合着凶猿的戳弄,追求更甜美的感觉。
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,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,把她粗暴地甩抛着,每一次落下来,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子宫深处,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。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,洁白的乳房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。
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尖叫声中,唐月芙全身激颤,蜜汁大泄,竟在野兽的奸淫下达到了高潮。蜜穴中有节奏的抽搐着,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。
凶猿连声低吼,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,灼热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宫,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,圆滚滚的,竟如同已怀孕四月的妇人。
「娘亲……」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,原来聂婉蓉也已清醒,正好看到这最後的一幕,不由得唤了一声。
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,立时窘得无地自容,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猿身上。她奋起余力,立掌成刀,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,凶猿惨嚎一声,退了数步,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,扶着受伤的同伴,高声怒吼。
唐月芙一招用罢,再也无力支撑身躯,仰面跌倒,将儿子压在身下。两只凶猿见状,立刻扑了上来,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。唐月芙功力耗尽,自忖必死,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传入体内,她来不及多想,双掌前伸,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「十」字,掌风过处,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,大蓬的鲜血抛撒,溅了唐月芙一身。
此时,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,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,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,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。她颤抖着手,抓住兽茎的尾端,一咬牙拔了出来。
「啊……」唐月芙悲叫一声,蜜穴中大量的精液、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,画出一个弧形抛物线,汹涌喷出。
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,发丝上沾满污渍,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,还有多处淤青,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,阴户彷佛阖不起来一样,噗噗往外冒着液体,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,大大地分张。意识昏迷的脸上,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。
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,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阴茎,心儿狂跳。她根本无法想像,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,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麽像是下贱的娼妓。
唐月芙经此大劫,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淫玩弄,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,於是乾脆躲进房里,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,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。
一连几天,唐月芙没有露面,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。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,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後,也就不再多费口舌,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,自行打开心结。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。
值得庆幸的是,「九阳还魂草」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,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,只是已经涨大的阴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,垂在胯下,让他心烦不已。
肉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,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。非但如此,由於承受了大量的「九阳邪精」,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,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,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,泉水不绝。这些东西想得多了,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,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慾的渴求。
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,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。每日午夜,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,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。
这日晚间,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,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,原来,聂炎正赤裸着上身,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,胯下的肉棒高高耸起,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。
聂炎猛搓了一阵,然後将睡裤褪下,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龟头的伞柄处,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,将整个龟头浸染得晶莹透亮。他跟着躺下身子,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肉棒,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手淫的动作,上下套弄起来。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,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,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。
肉棒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,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,只得双手齐出,环住粗壮的茎身,继续挤压着肉棒。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,双眼却盯着儿子粗长的阴茎,再也转不开目光,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,花瓣绽放,股股花蜜流泻出来,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稳身形。
「娘亲,您不要炎儿了吗……炎儿知道错了……请您原谅炎儿吧……」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,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。
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,唐月芙一瞬间下了决定,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後,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,那麽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,身为人母,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,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。不过,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,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,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。
房门无风自动,朝两边打了开来,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,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转头看时,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,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,裙角飞扬中,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。由於背光,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。
「蓉姐,是你吗?」聂炎尴尬的问道,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。
唐月芙却不答话,也不见她如何动作,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,轻飘飘的荡了进来。一身衣裙逐渐褪下,散落在地,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,反射出圣洁的光辉,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。
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,身上已经完全赤裸,一对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,红艳的乳珠傲立峰顶,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,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,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。
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,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,漆黑的瞳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。
终於见到对方的真面目,聂炎全身一震,拉住她的玉手,颤声唤道:「娘亲,真的是您吗?」
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,示意他不要出声,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,眉眼带春,伸手掀开薄被,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,缓缓跪倒,樱唇开启,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。
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,龟头陷入温热的腔室,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龟头的嫩肉,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,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屁股,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。
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转套弄,丁香暗吐,绕着龟头大转,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,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,香唇紧紧箍着棒身,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,将大半的阴茎吞入口中。
「啾啾」的吮吸声传入耳中,聂炎偷眼望去,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,星目微阖,仔细的含弄着肉棒,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。聂炎闭上眼睛,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,身体放松,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。
忽然,肉棒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,聂炎一楞,张眼看时,唐月芙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,毛茸茸的下体抵住肉棒的前端,雪臀轻摇,让龟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。
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,龟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,唐月芙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,纤腰猛的一沉,将整支肉棒纳入体内。
「嗯……」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,狭窄的阴道被肉棒撑得满满的,不留一丝缝隙,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,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,轻轻抽起,又重重落下,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。
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,晃得人眼晕。肉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,伞柄划过肉壁上层层褶皱,擦出快感的火花。
「娘亲,你真会弄……炎儿好爽快呢……」聂炎一边赞叹,一边配合母亲的套弄,小屁股颠簸着,一次次将肉棒推至牝户的尽头。
「炎儿……为娘也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又撞到了……啊……」唐月芙完全开放心境,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,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,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,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乳头,用力的揉搓挤掐。
「哦……顶到花心了……炎儿……好炎儿……再来……快……啊……」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,每一次的肉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,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,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,牝户中更是泛滥成灾,潮水般的淫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,顺着肉棒流淌下来,将聂炎的胯间连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。
「啊啊啊……要泄了……我要泄了啊……」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,全身肌肉僵硬,蜜穴里抽搐连连,花心大开,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,然後无力的倒在聂炎身上。
「娘亲,你怎麽样?」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,聂炎焦急的问道。
「我没事,只是太累了而已,炎儿,你到上面好吗?」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炎的下怀,两人紧紧拥抱着,在床上打了个滚,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,由於两人都极为小心,转动中肉棒始终插在牝户里,没有脱落出来。
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,稍稍抽出粗大的阴茎,小屁股晃转一圈,再重重的刺了进去,周而复始,往复不绝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,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,唐月芙曼声轻吟着,雪臀上抬,更方便聂炎的动作。
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肉棒,并将一对滑腻的豪乳抓在手里,粗暴的捏扭揉挤,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,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,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。
阴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,「砰砰砰」的肉体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,和「扑哧扑哧」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,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。
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,唐月芙终於再次淫叫起来:「好炎儿……乖炎儿……哦……对……就是那儿……再来……啊……好儿子……干死为娘了啊……」
朱颜血之芙蓉第八幕无情鬼医
聂炎奋力抽插了几十下,突然童心大起,想要看看母亲动情时的俏丽模样,於是他拔起肉棒,只将龟头留在蜜穴当中,却不再行插入,只是上下左右的转动研磨。
停了片刻,唐月芙终於忍不住这样的折磨,开口求道:「好炎儿,快插进来吧,外面有什麽好玩的,快进来啊……」
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,仍旧不肯依从。唐月芙银牙暗咬,突然拧腰抬臀,将肉棒迎入体内,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。
被母亲得手,聂炎自是极为不满,再次拉高阴茎,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不离的跟着上升,缠绕着肉棒不放,不论聂炎怎麽抬高体位,却始终与蜜穴连在一起,一刻也不曾脱落。
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,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,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。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慾的冲击,暗中催运功力,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气云,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。只是不知道如果「蜀山剑派」的开山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,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。
「娘亲,你好狡猾。」聂炎嘟着小嘴,不服气的说道。
「炎儿,不要在玩了,为娘那里好痒,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……」唐月芙说着,摇晃着雪臀,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。
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,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,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,发起新一轮的攻势。无数次的冲刺终於有了成果,龟头撑开闭合的子宫口,钻进神秘的殿堂,唐月芙高声淫叫着:「进去了……进去了啊……炎儿……干的好……再来……再来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,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纷纷向四周抛洒出去,房中彷佛下起了一场小雨,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。
「炎儿……我又来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「娘亲……我也要射了啊……哦……」
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慾的颠峰,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,却被狂射而入的「九阳邪精」冲得倒卷回来,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,灌进唐月芙的子宫,瞬间便将子宫装满。
射精後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,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。唐月芙伸手过去,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,一边柔声说道:「炎儿,以後为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,你可愿意?」
聂炎闻听,连忙撑起身子,欣喜的应道:「真的吗?好棒耶,您可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啊……」
第二天清晨,聂婉蓉一觉醒来,穿戴梳妆之後,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山间那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,精神也为之一振,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。
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,一手持扇,一手添柴,火光映照下,白皙的面颊上彷佛笼上了一层红云,分外娇艳。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,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,「粟子羹」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。
「娘亲,你这是……」聂婉蓉走上前去,惊奇的问道。
唐月芙转过头来,见是女儿婉蓉,连忙招呼道:「蓉儿,你来的正好,快来帮我加火。」说着,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,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。
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,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的工作。却见母亲先将一大把红红的「奴儿果」放进陶瓮,然後用木勺搅拌起来。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,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,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,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锅粥上。
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,「也许娘亲已经恢复过来了吧,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?」,心里这样想着,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事,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。
唐月芙捞出些许「粟子羹」放进口中,闭上双眼,仔细品味了一番,这才咂了咂嘴,说道:「嗯……味道不错,蓉儿,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。」
等到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,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,一家人围坐桌前,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。不过,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丝异样: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,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「粟子羹」之後,才肯继续进食,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,就像是新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。
从那以後,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,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壮的阴茎,将儿子体内的「九阳邪精」吸将出来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,而更让她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「九阳邪精」逐渐由浓转淡,漆黑的精液中开始夹杂着少许白色,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,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。
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於完美之际,意想不到的事情终於发生了。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後,聂炎突然惨叫一声,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,从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「九阳邪精」,也不是白浊的正常精液,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淋漓鲜血。
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,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之後,一切都已有了腹案,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,只是帮着唐月芙将聂炎扶起,再次为他运功疗伤。
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,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。聂炎的全身经脉竟然呈游离状态,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,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,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。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,也只能徒唤奈何。
接下来的几天,唐月芙翻遍典籍,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,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於昏迷状态,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,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讲些什麽。万般无奈之下,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,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,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。
「娘亲,我们找了那麽多名医,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,难道说这「九阳还魂草」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?」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,经过了无数次的失望,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。
「这个……」唐月芙犹豫了一下,终於一咬牙,彷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:「照现在的情形看,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,哎……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……」
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:「人们常言:医者父母心,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生吗?」
唐月芙苦笑了一下,说道:「这个自然,那人的绰号本就叫做「见死不救」,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,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。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物什,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,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,或是要求病人杀人越货,更有一次,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,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,还要对方痊癒之後骂他一句「废物」才算了帐,不过,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罢,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,不到万不得以,是不会去找他医治的,天知道他会提出什麽怪异的要求来。」
「那人倒也有趣。」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,听完後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。
唐月芙又轻叹一声,道:「唉,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,蓉儿,你收拾一下,明天一早,我们就前往「无情谷」。」
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,唐月芙母女终於来到「无情谷」。虽然谷中花团锦簇,古木参天,彩蝶飞舞,莺鸟脆鸣,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,直接来到「无情鬼医」齐百威居住的「绝情洞」前。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,上联是:「医者我最大」,下联为:「玩你没商量」。
唐月芙端详了一阵,这才朗声叫道:「蜀山唐月芙求见「神医」齐大先生。」
未几,一个猥琐的乾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,口中不满的嘟囔着:「烦死了,什麽人在外面聒噪。」
唐月芙不敢怠慢,连忙上前拱手施礼:「劳烦您通禀齐先生,蜀山唐月芙偕子前来就医。」
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,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:「我不像是齐百威吗?」
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,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是生得这副模样,心中虽然疑虑重重,口上却连声致歉:「啊,真是对不住您,还请前辈恕罪。」
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,於是冷哼一声,说道:「看来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,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的真佛,病人在哪里?」
「岂敢,岂敢。」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,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齐百威面前,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。
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,搭上聂炎的脉门,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,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,呆了一会儿,跟着四指齐上,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,面上表情一片空白,目光逐渐僵滞,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,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,生恐打扰怪医的问诊。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,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千,时而疑惑,时而恐惧,时而微笑,时而痛苦,不一而足,看来不像把脉,却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。
终於,齐百威将手缩回,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,说道:「这小鬼是吃了「九阳还魂草」,却没有其他药物加以调解,以至於体内邪火过盛,经常迷失神志,甚至改变性情,而胯下阳具急速膨胀,射出的精液色泽漆黑,并能引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,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?」
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,俱是满脸惊奇。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来历一无所知,甚至连「九阳还魂草」之名都未曾听闻,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破聂炎身中何毒,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,宛如亲眼目睹一般,可见其造诣的确不同凡响。
唐月芙连忙问道:「不知此毒可解?」
「可解。」齐百威点头称是。
「那怎麽解呢?」不待母亲发话,聂婉蓉抢先问道。
「哈哈,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,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,恕难奉告。」
「臭老头,少卖关子,你可知我们是什麽人?」聂婉蓉怒道。
「哼,「蜀山剑派」好大的名头,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,可那关老头子鸟事,不满足我的要求,休想我出手救人。」齐百威寸步不让。
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後,说道:「不知先生有何指教?」
齐百威咧嘴一笑,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,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,这才说道:「看你还算上路,你们就跟我进来吧!」说完,转身进洞。母女俩只好跟着他向里行去,可不知怎麽,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淫邪之色。
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,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,说道:「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个,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,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法。」
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,流光溢彩,栩栩如生,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,珠光流转,宛如活物。两只小翅膀斜插肋下,蹄踩祥云,状呈飞天,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後飘荡。
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,纤手抚上着马背,只觉触手生温,不由惊叹道:「哇,这马还是热的呢!」
「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,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,着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。」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,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唐月芙。
「这有什麽难的,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?我来好了。」聂婉蓉话音未落,玉手不知触动了什麽机关,「卡啦」一声,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,一条粗长的玉棒挺了出来,前後左右的摇晃一圈,然後又缩了回去。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叫一声,连退数步。
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,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,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,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,也只得开口说道:「蓉儿,你且先出去,一个时辰之後才可进来。」
聂婉蓉欲言又止,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,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,只得从命而去。
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,面无表情的说道:「齐先生,希望你没有骗我,如果你救不了炎儿,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。」
齐百威一脸淫笑,说道:「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,就请女侠上马吧。」
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,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,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:「唐女侠,你是真不明白呢?还是在跟老头子装糊涂?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?」
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,到了这个时候,再说其他的已没任何意义,唐月芙咬了咬牙,说道:「我知道你想说什麽,不过,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,在我骑在马上之时,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,否则……」
「没问题,」齐百威接口道:「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,这下你放心了吧。」说到「毛」字,他特别加重了语气,有意淫辱对方。
「你……」唐月芙一时气结,却也不再多言,躲到一侧,背对着齐百威,飞快的褪下亵裤。
「好白的屁股啊!」虽然是惊鸿一瞥,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。
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,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,来到玉马跟前,提身跃上马背,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:「炎儿,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…」
【完】